贞观天地的功夫

文 |米鸿宾

（注：根据十翼学宫读书会2019年7月22日《易经·系辞》开篇导读录音整理）

尊敬的十翼学宫读书会的各位朋友们，大家上午好，我是十翼书院的创始人米鸿宾。非常开心今天能够在这里再次跟大家分享关于《易经·系辞》的内容。

一年前，我们十翼学宫读书会曾经做过一次完整的《系辞》的导读。那为什么在今天我们会重启这部典籍重要内容的导读呢？下面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与《系辞》相关的一些内容以及背景。

中国文化的传承，有它自己特定的方式，我从小受到的教育是这样八个字：宗经、涉世、守先、待后。什么是宗经呢？就是你的一生中，一定要守住一部经典，你的生命中不能没有经典，要让经典的智慧来指导你，令你在生活当中能够游刃有余，然后再把先人经典的智慧很好地继承下来，并能够给后来人做一个榜样，传播下去，这就是宗经、涉世、守先、待后。

经典是一代代人无伪的热情和忠诚的实践所传承下来的，经典涤荡了无数的生命，因此经典是纯阳之物。刚才说了，人的一生至少要守住一部经典，因为经典能够补阳气。如果一个人没有阳气的时候，他的生命几乎就已经见底了。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要读经典的重要原因，我们且不说我们中华民族有多少年读经的传统。我们可以去遥望一下中东那个小小的国家——以色列。以色列这个民族。人口的基数还不到全世界的0.3%，可是诺贝尔奖得主却占了全世界的28%左右，这个数据令全世界刮目相看，那为什么他们会有这么好的教育成果呢？就是因为他们整个民族从小践行的就是宗经、涉世、守先、待后这种传统。以色列的小孩子在出生后，长到能爬、能动、能表达的时候，家长就会在他的近处放一本经书（这本经书基本上就是他们的《圣经》，或者是《塔木德》），并在经书上滴几滴蜂蜜，小孩子看到之后，就会好奇地爬过去，下意识的用舌头去舔那几滴蜂蜜，突然间发现很甜，然后就很欢喜，于是就不断的舔……他的首次记忆就在幼小心灵之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象：经书是甜的，经典是甜的！等他长大了以后，父母会给他讲解经典里的一些故事，逐渐的他就开始接受了经典的教育。

而中国在古代，小孩子从小就读四书五经。也是这样的教育方式，并逐渐的汇集为中华民族的文化长河，一直绵延不绝的流传到今天。

中国的经典当中，庄子当年就写在书里，是以六经为主。这六经分别是《诗》、《书》、《礼》、《乐》、《易》、《春秋》。其中《诗》指是《诗经》，《书》指是《尚书》，《礼》指是《仪礼》，《乐》指的是《乐经》，《易》当时指的是《周易》，《春秋》是一部史书。

按照庄子的排序，这六经当中《诗经》是排在第一位的。为什么呢？因为《诗经》最具生活化，并且《诗经》是跟天道连在一起的，《诗经》里有天文应用的相关记载，里边还有关于世界万事万物的自然规律的描述。尤其在《诗经·大雅·烝民篇》讲到：“天生烝民，有物有则”。翻译过来就是：老天生下万物，万物都有它自身的规律在。正是因为有这样一种认知，所以孔子在整理《诗经》时，特别特别的赞叹。在此基础上，他为《周易》作了自己的注释，我们后世称为《易传》（传，就是解读注释之意）。

汉代时一个著名的学者王弼，把《周易》和《易传》合二为一，就成为了我们今天所看到《易经》的版本。在同一个时期，还有一个非常著名的人物，这个人被后世誉为汉代经学的集大成者贵阳周易学习，叫郑玄，人送绰号叫“经神”。他被三国时期的袁绍押在军中整整有十年，这十年当中他的著作超过了100多万字。郑玄就把孔子述而不作的《易传》划分为了十篇，成为了学习《易经》的十个翅膀，简称为“十翼”。我的十翼书院的名字就是从此而来的。

“十翼”是学习《易经》的十个翅膀，“十翼”究竟是哪十个部分呢？它们分别是：《系辞》上下，《彖传》上下，《象传》上下，再加上《文言传》，《说卦传》，《序卦传》和《杂卦传》，一共是十篇。这十篇合在一起称为《易传》，也就是学习《易经》的钥匙。如果一个研究《易经》的人没有从《易传》去入手的话，那么是很难行得通的，除非他是个天才，但是这样的人举世罕见。众所周知，所有的学习都需要循序渐进的，不得其门而入，如同草菅人命。

孔子所作的这部《易传》。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系辞》篇。《系辞》重要之所在，是因为它赋予了前面经的部分以哲学化，使她成为中国的哲学典籍的重要著作，也因如此，在王弼将《周易》和《易传》合二为一形成《易经》的汉末时期，《易经》取代了《诗经》成为了群经之首。如果今天有人说《易经》是在周朝就形成的话，这样说会有很大的纰漏，也说明在做学问的研究上还不是很严谨，也许他真的不了解。

有人会问，《易经》究竟是如何而来的呢？这个时间就比较久远了，至少要涉及到4000多年前（我说的是至少）。因为按照西方学术史的观念，按照信史的评判标准来讲，既要有地上之文，又要有地下之物，二者互为印证，才可以称为是信使。也就是说，既有历史上传承下来的典籍，同时还有考古发掘粉荣文物资料互相印证，依据这样的双重证据法来认定。才可以称为信史。而按照这样的一个评判标准贵阳周易学习，中国文化信史的时间周期大概是在3500年到4000年左右。那之前因为没有文字记载，或者没有考古资料的对应，就暂时不能称为是确切的历史。但我们应该清楚，如果没有在此之前的一些绵延不绝的传承，其实这些信史也是不能够成立的。所以我说《易经》最早应该出现在4000年之前，与人们常说的中国文化的发祥时期有五千年、六千年乃至八千年，在这之间。

有人会问它究竟是如何形成的呢？这就跟中国文化的来源有关系，其实最重要的是跟四个字有关系，这四个字叫“结绳记事”。也就是说，中国古人在记载事情的时候，用一根绳子，在上面打成绳结，大的事情就打成很大的绳结，小的事情就打成小的绳结。

打成一个绳结，代表阳；打成两个绳结，紧连着在一起的，代表阴。阳就代表吉的部分，阴就代表凶的部分。无论是吉还是凶，都有三个维度：上、中、下。也就是说，吉分成初吉、中吉、上吉。凶亦如此。一个阳结分成了三个部分，一个阴结也分成了三个部分，那各自融在一起一共有八个部分。后来绳结逐渐逐渐就变成了数字卦，再逐渐逐渐的就演变成了一种符号的归纳，成为了最早的八卦内容。

在八卦当中，乾就代表阳结，阴就代表阴结。无论是阳结还是阴结，分别演生三个不同的卦：乾卦推演出来了长男、中男、少男，就是震卦、坎卦和艮卦；坤卦衍生出来的是长女、中女、少女，分别对应的是巽卦、离卦和兑卦。无论是吉和凶，事物都是吉凶互相转换的，所以八个卦再加上八个卦之间不同的组合，就形成了六十四卦。这六十四卦就是中国古人看待这个世界运行的万物种种规律的六十四种态势的描述（或者是叫形容）。而这种种的总结在中国古代称为归纳，在归纳的基础上种种的分析与展示又称为演绎。所以中国文化是形象思维下的归纳和演绎的再现。

譬如说，一个手指是一，一个苹果也是一，那么这个“一”就称为叫归纳。如果有人说在现场你眼睛所能看到的范围之内，找出“一”所对应的相关内容。那么你便会指出一栋建筑、一辆车、一条路，一群人等等等等，这就属于是演绎。而《易经》就是这样一种符号学代表下的归纳和演绎的学问。只不过我们一上来看到这些符号时觉得很陌生，继而觉得很难。可是你要知道，《易经》是中国古代科举必考的，是一个智力正常的小孩子在八岁到十二岁之间学完的内容。当然这个史料的记载很多，我只是简要的来跟大家描述一下。

有了结绳记事之后，逐渐的生成了整个《易》的系统，从数字卦到八卦，再到六十四卦。比较完善的形成时期，分别对应三个时代，就是历史上所记载的夏商周——夏朝叫《连山》，商朝叫《归藏》，在周朝称为《周易》。他们的区别在于六十四卦排序有差别而已。《连山》是以六十四卦中的艮卦居首。《归藏》是以六十四卦中的坤卦居首。《周易》就是我们今天所熟悉的乾卦居首。有人会说是文王拘而演《周易》，将八卦推演成了六十四卦。我经常能够看到这样的说法，其实这是大错特错的！文王所谓的“演”，并不是说把八卦推演成六十四卦，而是在六十四卦符号的基础上，通过当时种种的历史现象、史料和史实，用这些内容来描述每一个卦的所表示的意义，仅此而已。

汉代司马迁最伟大的一点，我认为就是他在某些描述总结的内容当中，遣词、用句特别精准。比如他说在“文王拘而演《周易》”，这个“演”字用的特别特别的精妙。那什么是“演”呢？我们今天讲演员，讲演变，什么是“演”呢？其本意就像一滴水滴到了土地上之后，慢慢的氤氲开，四散而去的样子，是渗透然后蔓延出去的样子。所以这个“演”字用的特别特别妙，毫不生硬，且非常贴切。

此外，司马迁在《史记》中还说：《易经》究竟有什么用呢？他说：“易著天地、阴阳、四时、五行，故长于变”。什么意思？是说《易经》所蕴含的道理，包含了天地间所有的智慧，包含了天地间万物运行规律的种种描述，她通过阴阳五行了解和顺应四时的变化，通过阴阳五行来判断、探究万事万物之间变化的规律。你看，这句话就讲清楚了学习《易经》的最基本的方法和《易经》所具有的大用。在时下，很少有人认真的去看《史记》，所以也很难知道司马迁讲的这句话究竟有什么珍贵的价值？司马迁说，第一个是阴阳，所以你要懂得阴阳，很多人认为自己懂，其实未必。譬如，有一个人从远处走来时，我问你他走路的动作是阴还是阳呢？一个人往那儿一坐时，他的表情是阴还是阳呢？我们知道天气的阴阳，因为这个太大，好理解，可是很多精细的阴阳，你未必真的清楚。

真正的学问恰恰是经天纬地、必作于细，是要从细节上去下工夫的。司马迁说要顺应四季的规律，顺应春夏秋冬对应金水木火土五行的势能运行。而《易经》就是讲万事万物势能变化规律的学问。所以《系辞》说：“一阴一阳之谓道。”他把《易经》运行的规律讲得很清楚了。而历史上种种的易学流派，都是建构在《系辞》的哲理基础上来践行的种种的方法而已。

司马迁明确地告诉我们：要在阴阳四季五行都精通的前提下，依靠《易经》六十四卦去探究万事万物发展变化的规律。这是一条最简洁，最有效，最直接的路径，也是最真实无伪的路径。我们今天应该从这样的一个方向来起步学习《易经》，就会特别特别的快，像古人那样，在小孩子的阶段就已经把它学完了。

人们有很多误解。譬如很多人都认为五行金木水火土自己都懂，但其实未必。北京市小学一年级的语文课本的第一首诗叫《对韵歌》，诗是这样写的：“一二三四五，金木水火土，天地分上下，日月照今古”。其中第二句话讲的就是金木水火土。可见在古代，这是很多人都非常非常熟悉的内容。想当年孔子拜了一个非常非常年轻的老师叫项橐，当时仅仅七岁。很多门生特别费解：您的年龄比他大多了，他也比我们小多了，你为什么要拜他为师？孔子说：因为他比谁都精通五行！可见，在中国的周朝，阴阳和五行的观念就已经相当相当的普及了，它也是中国哲学的重要组成部分。

我在十翼书院上课时，经常讲要每一个门生都熟悉这句话，如果不熟悉的话，中国文化是很难学到精妙处的。这句话是：阴阳是中国哲学的基础，五行是中国文化的基本结构。

对阴阳闻言，中国有很多很多很多地名都跟阴和阳有关系，比如我们熟悉的沈阳，贵阳，岳阳，邵阳，安阳，襄阳，南阳等等等等；而跟阴有关的地名也不计其数，湘阴，华阴，江阴，山阴、汤阴等等等等。除《易经》外，以《黄帝内经》为代表的很多典籍都随处可见阴阳观念。

五行是阴阳的细化，更落实在具体生活当中的。中国魏晋文学最著名的一部代表作《世说新语》，里边专门描述了著名的“竹林七贤”的代表人物嵇康所长的样子：土木形骸。而同样描述还有刘伶，王戎，还有后面的诸多人，包括唐朝的郝处俊。如果你不懂五行而研究文学，遇到涉及五行的句子，基本上是看不懂的，你也写不出来。

无论是阴阳还是五行，他们之间展示出的规律和道理都在哪里呢？就在《易经》的“系辞”篇。“系辞”我们听起来很陌生，可是我讲几个词语你就觉得很熟悉了，比如说“书不尽言，言不尽意”，比如说“彰往察来”，比如说“自天佑之，吉无不利”……等等；人们耳熟能详的词语，均出自《易经·系辞》。包括今天有个著名的银行叫交通银行，《系辞》里面专门讲什么是交（爻），什么是通；还讲了什么是变通。所以我们研究《系辞》、学习《系辞》，就是学习《易经》哲学化的根源，学习《易经》中所蕴含的最重要的内容和道理。中国古代在占卜时，进行占卜的人，叫做贞人；这个贞人分男和女，男和女放在一起，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称为叫贞人，女的贞人叫女巫，男的贞人叫做男觋，无论巫还是觋，合在一起，统称叫贞人。贞人所说的话叫贞辞，也就是最后正确的结论。所以你看到甲骨文上所有的最后定论都写的叫做贞辞。这个贞辞就是古代的巫或觋把占卜结果写在了龟甲、象骨、牛骨等等这些占卜工具的上面，然后把他们串在一起，像中国古代的书一样存放好，这个上面的辞就称为系辞。系辞在《易经》里，是系属在《易经》之后的，是用来解读《易经》的。值得注意的是，我们讲到《系辞》时，通常指的是《易经》中《易传》内的系辞，这个最具有代表性。

系辞作为《易传》十翼当中的第一篇，是最重要的部分。

我们非常熟悉的唐朝大诗人白居易，他的字叫乐天。这个“乐天”是从哪儿来的呢？就是来自于“乐天知命故不忧”，是从《系辞》当中来的。而韩国有一个著名的超市也叫乐天，是不是从这来的，我不得而知。但我知道日本的天皇从第一任开始到后面大概有37位天皇的名字，几乎全部来自于《易经》。他的第一位天皇叫神武天皇，就来自于《易经》中的蒙卦，就是开天辟地的意思。而我们最熟悉的让日本走向世界强国具有改天换地气象的明治天皇，其名字就来自于《易经》“圣人南面而听天下，向明而治”的句子。而《易经》对整个中国以及世界文化史的影响还有很多很多。德国著名的哲学家黑格尔，读了《论语》后，很不以为然，说：“孔子讲的这些话，我们西方有的是人讲，甚至比他讲的还好，可是你们有一本著名的书叫《易经》，我始终没有读懂。”

除此之外，《系辞》的重要性还在于中国历史上有无数的文人，因写了与《易传》相关的著作而闻名天下。我们平时都很不熟悉，因为时下学经、学《易》的传统还不是特别的浓郁。如果我们去看一下历史的话，会发现，唐代李白的老师赵蕤(ruí)写了《关朗易传》和《长短经》*也叫《反经》，这两部书是他非常有名的代表作。宋朝以苏东坡为主的大文人们，也都是以写《易传》哲理而闻名天下的。苏东坡在晚年专门写给他侄子的一封信《答苏伯固书》中专门提道：回顾我这一生啊，我写的那些诗词什么的，真的是没法看，而真正能代表我一生最高水平的著作就只有《书传》、《易传》（《东坡易传》）和《论语注》三本书，其他何足道！不值一提！可是你看，我们今人在讲苏东坡的时候，恰恰是把苏东坡认为不值一提的东西当成了珍宝，这叫什么？这叫舍本逐末。宋代包括王安石、程颐、程颢等等，都有关于《易传》的论著。还有那个著名的抗金四大名将之一的张浚，也写了一本书叫《紫岩易传》。我们对张浚可能不是很熟悉，但他有一个比他还有名的儿子叫张栻，就是湖南长沙岳麓书院著名的山长（南宋人，与朱熹、吕祖谦合称“东南三贤”），是他邀请朱熹去岳麓书院讲学之后，使得岳麓书院名满天下的。

同样在宋朝，北宋五子中最有名的，排在首位，也是年龄最大的，是周敦颐。他在他的传世之作《通书》当中就非常感慨的说：“大哉，易也，性命之源乎！”《易经》太伟大了，就是性命的本源啊！然后他受《系辞》的启发，写下了著名的《太极图说》。虽然全书一共只有249个字，还没有《心经》多，可是对后世的影响特别特别大，我们今天看到的太极图的样子，就跟周敦颐有着非常重要的关系。

学习《易经》最重要的是要掌握三个字，也就是要抓住三个核心。即：时、位、德。其中，“时”就是要顺应时间的规律去做事。中国的中医特别强调顺时养生，讲的就是这个道理。而“位”就是各就各位，不要越位。“德”就是要进德修业。

如果你认认真真的读了《系辞》，你会发现这三个字所蕴含的哲理，在《系辞》当中全都有。所以，这就是我们今天为什么要倡导大家不断地读《系辞》的原因所在，否则，研习群经之首的《易经》，会难窥其门。

在这个世界上，你不仅有智慧，更要有方法，这样才是真正的达人；如果你有术而无道，就是江湖人士；若你有道而无术，就是死读书，就只会坐而论道。然是，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们要的是能够解决问题、真正有本事的人。所以今天，我以北京大学梁漱溟老先生一句重要的话来跟大家分享，也作为本次导读的一个结束——梁漱溟先生说：“什么是学问？学问是用来解决问题的；什么是真正的学问？真正的学问，就是一定要能够解决自己的问题。”

如果学习经典，学到最后越学越迷茫，那你一定是学错了！学到最后，越学越开心，才是人生应有的状态。

我们从出生之后，生命的阳气在不断的衰减，所以我们需要去补阳气。我认为补阳气最重要的方法有三种：第一是“睡补”，通过睡眠接受地球的磁场来补阳气；第二是“人补”，找一些能够让你生欢喜心的人，来让你充满生机地存在。第三个是“慧补”，读经典长智慧，既法喜充满，又有节财之乐。

文化是最大的生产力，智慧是最大的不动产。钱是随着人走的，人如果去追钱的话，那么这个福报就很小，当钱去追人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大福报。也就是我外公小时候教育我的话“君子藏财于天下，无需去取”，做好你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个君子，让生命成为一本正经。

所以，读经就是为了增长自己的阳气，提升自己的福报，如果你觉得你的生命很困顿的时候，一定要多读经典，这是补阳气的最好的方法之一。

以上所言，见仁见智，自净其意，无需争论，谢谢大家！

明天开始，后面《系辞》的导读讲解，由十翼学宫读书会的各位导读老师来跟各位仁者陆续分享，感恩各位！

米鸿宾 字贞观，又字妙隐，号十翼，独立学者；学术方向：先秦思想史，宋史，《易经》等；创有十翼书院（北京、湖南、日本），并襄助门生创有东巴书院（云南丽江）、南传书院（西双版纳）、慧胤书院（世界五百强、深圳正威集团创办），并出任名誉山长。

秉承中国文化最优良的传承——学际天人，出入古今；究大易，谙经学，精五音，擅六壬，旁涉天文、历法与国史，略通古今之变。授课深入浅出，引诗举史，既广大又精微，具现道不离日用之旨，讲席淑世，著述方人。

海内外问世有《大易识阶》（中国书籍出版社）、《道在器中——传统家具与中国文化》（故宫出版社）、《六壬神课金口诀心髓指要》（岳麓书社）、《东巴的智慧》（岳麓书社）、《大易至简》（湖南科技出版社）等十余部著作。

受访于中国日报、央视等主流媒体，多次受邀于北京大学等知名机构讲学，亦为喜马拉雅（音频）签约名家，并在国家重大题材连续剧《孔子春秋》中出演“周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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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创院时间：200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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