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对《易经》的评价是“洁净精微,易之教也。”
“洁净”包含了哲学、宗教的涵义。其思绪、思想、情绪的变动非常的清洁和宁静。
“精微”包含的则是科学思想,需要清晰的思路,冷静地头脑。
孔子评《周易》:“洁静精微,易教也”
《周易》是我国最古老的文化遗产(资料图 图源网络)
《周易》是我国最古老的文化遗产,也是最重要、最权威的文化典籍之一,是中华民族智慧的结晶,也是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智慧源泉。
“三十六计”就是从《易经》中的阴阳变理推演出刚柔、奇正、攻防、彼己、主观、劳逸关系。这些关系既对立又相互转化,体现了极深的辩证哲理。故“用兵如孙子周易三个理论基础,策谋三十六”。
《周易》的哲学思想受到了历代哲学家的重视,在中国哲学史上有着突出的地位。
司马迁的家学中有易学传统,易学对司马迁史学的影响非常明显。他含垢忍辱,奋发著书,终于写成了“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的巨著《史记》。
班固的易学特点反映了东汉易学风格,他写的《汉书·五行志》,对京房易十分重视,并且运用其对历史变化作出解释。荀悦与荀爽的易学相通,荀悦在《汉纪》中论史反映出易学的印痕。
班固(资料图 图源网络)
两宋的史学总结历史盛衰的经验教训,以易学理论解说历史变动,把中国史学思想推向一个新的高度。欧阳修是大史学家,在易学史上有特殊的地位,他写的《易童子问》等,反映出对易学的深刻认识,着重从义理上解易进而认为,史学的代表人物,其易学与史学相通。李光、杨万里在易学上是以史证易的代表,他们把史学纳入易学体系中去。朱熹是理学的集大成者,同时也完成了使史学“会归于理之纯粹”。史学、易学都成为朱熹构建的理学体系中的有机组成部分。
元明时期的史学家在易学上多是有建树的学者,特别是明末清初的王夫之在易学上有特别重要的地位。船山易学的思维特征中带有易学观点,成为评论史学的理论基础。
近代易学和古代易学明显不同的地方是,一般不再在旧经学范围内论说《易》、讨论历史上的易学有关问题,而是以史的眼光认识《周易》。
清代《四库全书》易类提要说:“易之为书,推天道以明人事。”就是通过探索、推演、推理大自然运动变化的客观规律,从而使人了解自然规律、社会发展规律及个人生存变化规律。所以说《周易》是中国人认识世界独特的哲学和思维科学。
郭沫若的《周易》研究以“新兴科学的观点”来审视《周易》,在古史辨派的基础上,深入研究古代的思想及制度,使传统的经学研究一变而为社会的、文化的和哲学的研究,他不仅开辟了《周易》研究的新领域,而且也成为用《周易》打开认识“古代真实世界”大门的第一人。
“洁静精微,易教也”。据说,这是孔夫子整理《易经》时的评语。洁静,指的是哲学和教理上的圣洁,也可以理解为,学了《易经》这门学问后,当思想、情绪变化时,便会呈现安然平和、无杂念的状态。精微,指的是科学的逻辑性及严密性,也可以理解为,学习《易经》,会使你考虑问题既缜密,又有逻辑性。
《礼记·经解》提到《易经》时说:“絜静精微,易之教也。”据说这是孔子整理《易经》以后所作的对《易经》的评语。
南怀瑾说:“絜静精微”这四个字,看起来很简单,但它的含义却是很广。“絜静”包括了宗教的、哲学的含义,就是说学了《易经》这一门学问,他心理的思想、情绪的变动,是非常清洁而宁静的。“精微”字则是科学的,所以学《易》的人,要头脑非常冷静。
李守力认为:“絜静”是指至诚的天人合一的哲学(神明)与宗教(斋戒)修养,“精微”是指严谨的观象系辞的科学(卦象)与数学(爻象)修养,神明、人文与科学、数学在《周易》的修练中达到了统一。《易》之最精微处即是爻象,《易》之德义主要源自爻象(王弼之功在此),《易》之“赋比兴”系辞取用,以爻象为经,以卦象为纬。
南怀瑾说:我常常将我的经验告诉年轻的同学们:晚上不要读《易经》。他们不大相信,因为老辈们说《易经》可以避邪,凡是不正的妖魔鬼怪都怕《易经》。有的人生了重病,枕边放一本《易经》,就可把鬼赶跑,又说《易经》一读,鬼神都不安,所以夜里不读《易经》。而我却最喜欢夜里读《易经》,可是夜里一读,就完了。以后史也就不敢读了,因为夜间一读《易经》,一夜不能睡觉,越研究越没完,一个问题找到了答案,同时又会发现另一个新的问题,这样不断发现问题,发现新的道理,研究下去,不知不觉,就到天亮了。所以深深体会到古人的“闲坐小窗读《周易》,不知春去已多时”,一个春天过去了都不知道的情景。为什么时间过去了都不知道?因为研究《易经》需要一个非常冷静的头脑,非常精密的思想,所以《易》之教,是“絜静精微”,这是孔子对于《易经》的评价,有如此之严重。(参见《台湾著名学者南怀瑾先生精彩论文摘选》胡尚道易学研究室)
南怀瑾这里说的是他自己的体会,对于描述李守力的四年研易历程是再准确不过的了。四年多来李守力解读《周易》经历了3年5个月的“闭关”,正是日夜都专注在解读《周易》上,以平均每天一篇博文的速度持续攻关。
李守力认为子贡所说“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矣”,其“性与天道”即孔子晚年归鲁以后学《周易》与《易象》所达到的“絜静精微”、“七十而随心所欲不逾矩”的思想境界。“性与天道”即在《易象》与《周易》之中。戴震《孟子字义疏证》云:“余少读《论语》端木氏之言曰:‘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读《易》,乃知性与天道在是。”刘宝楠曰:“言性与天道,则莫详于《易》。”程颐注解“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矣”这句话说:“子贡闻夫子之至论而叹美之言也。”(参见《周易诠释》第7-4节:《论的不传秘本》)
汉朝的王凤、唐初的虞世南推崇《易经》说:“不读《易》不可为将相。”
古人对于《易经》的叹美之辞,笔者过去总是体会不到,只有通过李守力的研易示范来学过《周易》之后周易三个理论基础,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周易》之言性与天道达到了“絜静精微”的程度。由此笔者想到,如果李守力不是在境界上也接近了“絜静精微”,是不可能带领我们体会到“絜静精微”之境界的。多年的道家与佛家的实修实证,使他具备了“絜静”的品格;熟练的数理思维和形象思维,使他也具备了“精微”的品格。由此诞生了他“絜静精微”的研易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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